羌族的人们在舞蹈方面也是存在不同的风格,而你们知道羌族的人们在传统的文化艺术其实是有哪些的吗?现在大师就分享一些关于羌族的传统文化艺术给大家,不妨随大师一起了解下吧。
羌族的传统文化艺术
羌族在舞蹈上的民间艺术
羌族舞蹈主要形式和特点
特点:
羌族民间舞蹈多和民俗活动相结合,一般无乐器伴奏,舞者边歌边舞,或以呼喊声、踏地声协调表演。动作没有严格地规范,变化比较自由,形式古拙,风格质朴,生活气息浓郁。羌族民间舞蹈基本上是集体表演的形式,参加者人数不限,围着火塘或在院内围成圆圈进行。羌族长年生活在特定的高原环境,人们为适应山地环境所进行的劳动方式和行动往来的体态,逐渐升华为羌族民间舞蹈的风格特点
在不同节日或礼俗活动中,有相应的舞蹈和歌曲,歌曲的名称即该段舞蹈的名称。舞蹈组合虽因曲而异,但基本动作多相同,一曲一舞,不断反复,舞毕又换新曲,直至尽兴。所用歌曲,旋律优美,节奏明快,歌词简明通俗,易于演唱和记忆。每段舞蹈的起步和结束步,有严谨的规范要求;中间部分,舞者可自由变化,使所有参加者都能尽情发挥。
羌族舞蹈中手臂动作较少,腿部的动作较多,小腿灵活、敏捷,并形成:“胴体的轴向后转动韵律和上身倾斜转动的拧倾韵律”。这种舞蹈动律是随舞者移动重心,胯向两侧斜前方顶出中形成的,重心在出胯一侧的腿上,膝部微屈、相*、腰胯以上至肩部(胴体)作轴向的环动,上身微拧倾,从而形成“S”型的优美体态。这种别致的动态和韵律,即前述羌族特有的“一顺边”之美。它贯串于所有的舞蹈形式之中,尤以“萨朗”表现得最为突出。
形式:
羌族民间舞蹈大致可分为自娱性、祭祀性、礼俗性三种类型;但从活动的目的性看,许多形式都带有祭祀神灵,祈福攘灾的含义。主要形式有:“萨朗”“席步蹴”“羊皮鼓舞”“跳盔甲”“忍木那.耸瓦”等。舞蹈多是围着火塘和相互牵手进行的,形式上又近似藏族的“锅庄”,所以人们就把欢快的“萨朗”作“喜事锅庄”;把在丧事活动中进行的“席步蹴”等形式,称作“忧事锅庄”。
羌族乐器艺术民间有哪些
羌笛系用骨制成,前端吊一截皮绳,又作鞭使。最初只“宫、商、角、徵”四音,传有名京房者(公元前77至37年)又加一高音按孔,构成“宫商角徵羽”5音,后汉马融《长笛赋》所记:“近世双笛从羌起……君明所加孔出后,是谓高声,五音毕”。现在所见羌笛为六声双管竖笛,用油竹制成,长约50厘米,直径1~2厘米,双管双翼,管上齐开六孔,管头插竹,用“鼓腮换气法”吹奏,故声不绝于耳,其声清澈、纤细,音域不宽,却悠扬婉转。早为文人墨客所重视,唐诗宋词中屡见羌笛、羌管的咏叹。
“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诗人王之焕的这首《凉州词》,千百年来已成绝唱。“羌笛”与哀怨的送别诗《折杨柳》联系在一起,似乎也反映了“羌笛”所特有的表现力。“羌笛”是笛,但是我国古代把横吹和竖吹的都叫笛。这羌笛究竟是什么样?如今已不太容易说清楚。实际上羌笛乃是当时羌族的一件极普通的管乐器;正因为普通,不仅墓葬中至今没有发现其身影,民间也没有存留。这是什么缘故?道理很简单,普通而又稚拙,就难免演化进步,也就早已被进化的後身所替代,其原型也就荡然无存了。想知道羌笛之样式的人,恐怕为数不少。当然,汉代的羌笛,决不是如今羌族双管簧哨乐器的“羌笛”。以下笔者就想通过对东汉着名学者马融《长笛赋》的解读,以及自己对古羌笛的制作验证,对古羌笛的形制作点讨论。
马融《长笛赋》解读
汉代的初始羌笛究竟是什么样式,恐怕是人们普遍关心的问题。笔者发觉东汉着名学者马融的《长笛赋》,对古羌笛样式的记载还是比较详细的。
马融在《长笛赋》中说:“近世双笛从羌起,羌人伐竹未及已。龙吟水中不见己,截竹吹之声相似。剡其上孔通洞之,裁以当簻便易持。易京君明识音律,原本四孔加以一。 君明所加孔後出,是谓商声五音毕。”
假若京房真的将三个音孔的羌笛,改进成四个音孔的“汉笛”,那就说明四孔汉笛的产生乃是2040年前的事,而马融的这首《长笛赋》,写作至今也有1800多年了。羌笛和汉笛的历史如此久远,何以至今没人注意?原来古人们觉得当时的情况就是如此,没什么值得研究;後人想研究,却没有对这段文字认真推敲。人们对《长笛赋》不求甚解,就以“原本四孔”都认作是“四个音孔”就是证据。(www.bmfsm.com)
那么我们从《长笛赋》中究竟能获得多少有关羌笛的资讯?笔者略述自己的见解。
首先羌笛是“竹”制的;其次音色似“水龙吟”;此外羌笛两端通洞,其吹孔是“剡”(切削)出来的,与今日洞箫挖出来的吹孔不同。此外从京房(前77年─前37年)对羌笛的改进可知,原先它是只能吹奏四声音阶的直吹三孔笛,京房增加了一个後出孔,才成了能吹全五音的四孔笛。有关羌笛的一些基本情况,马融岂不都说了?只差没有交代管长、管径和音律情况而已。
古人所谓的几孔,常常是连同底孔(即所谓的“笛体中声”)一起算的;而我们常说的几孔却不连带底孔。试想,假如羌笛原先就是四个音孔,那么连同笛体中声不就已经是“五孔”,也就该能吹全“五音”了,又何劳京房再添一“後出孔”,使它奏全五音呢?因此笔者认定这“原本四孔”是连带了底孔(笛体中声)的。由此可以推知汉代羌笛的大体样式:吹孔切削而成,两端通洞,并且只有三个音孔的竖吹笛,除音孔的数量和长短不同而外,其样式与日本正仓院藏存的唐代尺八基本相同。
这儿顺便提一下,赋中“裁以当‘簻’便易持”的“簻”字,唐代李善注为“马策”。此字不能正确解读虽然对全文的理解没有大的影响,但笛与马鞭何以必须等同,此事毕竟令人费解。实际上“簻”就是“管”,与马鞭毫无关系。李善对“簻”所作的误释,宋.沈括在《梦溪笔谈.卷五》中就早已经指出。沈括说:“笛安可为马策?簻,管也。古人谓乐之管为簻,”并引潘岳《笙赋》中“修簻内辟”为证。实际上欲以竹管为马策,那么做马策的竹管是随手可取的,毋须多少选择;而笛管的选择则比较严格。假若笛管易求,不仅蔡邕的“柯亭笛”易求,西晋的荀勖制作“泰始笛”亦是易事,也不至於直至其子荀藩也没能将全套的“泰始笛”制作出来。不用容易获得之普通竹作马策,却用难求的笛管作马策,於情理上绝对说不通。
羌族音乐民间艺术
民间歌曲 有山歌、劳动歌、风俗歌及巫师歌;歌舞有喜庆歌舞和丧事歌舞两种。
山歌
羌语称“拉那”或“拉索”,多在劳动场合或山间田野中唱,节拍比较自由。由两个乐句或4个乐句组成,有的带有曲头或曲尾衬句,从而形成3乐句或5乐句。演唱形式有独唱、对唱。传统歌词中苦歌很多,反映了旧社会羌族人民的苦难生活。1949年以后,羌族人民编了不少歌唱新生活的新山歌。
劳动歌
有犁地歌、收割歌、薅草歌、撕玉米皮歌、打场歌、搂柴歌、打房背歌等。有的节拍自由,近似山歌;有的节拍规整,接近歌舞曲。劳动歌有独唱、齐唱和词曲相同的重句对唱等形式。劳动歌中数量最多的是撕玉米皮歌,有的节奏明快,衔接紧凑,气氛热烈;有的节奏舒缓,曲调悠扬。
风俗歌 专用于传统风俗仪式活动,包括婚嫁歌、酒歌及耍山调。婚嫁歌包括嫁歌及喜庆歌。嫁歌又称姊妹歌,姑娘出嫁前夕,由陪伴新娘的妇女们和新娘唱。喜庆歌则是新郎家为庆祝喜事而唱的歌曲。内容有赞颂新娘的美貌和服饰以及祝贺之辞等。婚嫁歌的演唱形式多为两人对唱及重句对唱,也有齐唱和集体重句对唱。酒歌是婚丧节日宴客时唱的歌。一般由4~6个乐句为一首,节奏徐缓,曲调悠扬,风格古朴。唱词为多段体,内容有客主间互相祝贺、应酬之辞;有的叙述家史或赞颂古代英雄人物。耍山调是一种体裁自由的抒情歌曲。按羌族风俗,每年正月初五,青年男女上山游玩,俗称耍寨子。耍山调是在这种场合所唱的歌曲。
巫师歌
是巫师在请神送鬼时唱的歌。其中保存着一些古老的民间故事传说。如《泽祺格布》、《木姐珠》、《大战戈几人》等。说唱相间,并有敲击羊皮鼓的间奏。
羌族民歌的歌词每一句多为4个音节。演唱时,一般先唱两句或4句的歌头,山歌和酒歌的歌头相同。此外,在汶川、理县一带也有每句7个音节的歌词,这类歌曲没有歌头。羌族民歌所用的音阶以五声、六声为主,有的民歌采用四音音列和七声音阶,但完整的七声音阶较少见。除运用以do、re、mi、sol、la为主音的各调式外,尚有一些民歌运用sol、la、si、re、fa或sol、la、si、do、re五音构成的特殊调式。羌族民歌中六声调式音阶的运用较为普遍,多数都具有五声调式的特点,即在do、re、mi、fa、sol、la的mi、fa之间,和do、re、mi、sol、la、si的si、do之间,不作半音进行,而是分别在不同乐句或乐段中出现,或仅在结尾时出现偏音fa或si,代替mi或do二音,形成旋宫转调的现象。不少民歌因采用这一手法而形成一种别致的风格。此外,在民歌中连续移调的例子也时有所见。居住于松潘县的部分羌族,习惯以二声部或多声部演唱民歌,其和声结构以大二度向同度进行为基础,间有大、小三度及四、五度。除男声或女声的重唱、合唱外,还有混声合唱。有的合唱已具有复调因素。
歌舞音乐
有丧事歌舞、喜庆歌舞两种。①用于丧葬仪式的丧事歌舞并不表现悲伤情绪,内容多为对死者的赞颂,对死者亲属的安慰;②喜庆歌舞(羌语称“洒朗”)则广泛用于各种喜庆活动。表演时,人们分成两组,围成圆圈,轮番歌舞。歌唱均采用重句对唱形式。各地羌族舞蹈大体相近,音乐则因地而异。
羌族民间乐器除巫师用的单面皮鼓和摇铃外,有口弦、羌笛和唢呐。口簧为竹制,单片,可发出相距大二度的两个实音或簧片实音的泛音。羌笛为竖吹双管双簧乐器,双管同音,但因器无定制,音律各异。通常演奏的乐曲多用连续大二度颤音的序列构成。曲调徐缓悠长,没有划分明显的乐句,吹奏时用循环换气法,使乐曲绵延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