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族的是我国一个较为出众的少数民族之一,而你们知道藏族的传统文化艺术其实是有哪些的吗?现在大师就分享一些关于藏族的传统文化艺术给大家,不妨随大师一起了解下吧。
藏族的传统文化艺术
藏族史诗民间艺术
史诗的诞生及其意义
这部不朽的史诗,大约产生古代藏族氏族社会开始瓦解、奴隶制国家政权逐渐形成的历史时期,即公元 3至6世纪之间;吐蕃王朝建立之后(公元7世纪初叶至9世纪)得到进一步充实;在吐蕃王朝崩溃、藏族社会处于大动荡、大变革时期,也就是藏族社会由奴隶制向封建农奴制过渡的历史时期,(10世纪至12世纪初叶)得到广泛流传并日臻成熟。在11世纪前后,随着佛教在藏族地区的复兴,藏族僧侣开始参与《格萨尔王》的编纂、收藏和传播。史诗《格萨尔》的基本框架开始形成,并出现了最早的手抄本。手抄本的编纂者、收藏者和传播者,主要是宁玛派(俗称红教)的僧侣。
《格萨尔王传》是在藏族古代神话、传说、诗歌和谚语等民间文学的基础上产生和发展来的,代表着古代藏族文化的最高成就。它描绘主人公格萨尔一生不畏强暴、不怕艰难险阻,以惊人毅力和神奇力量征战四方、降伏妖魔,抑强扶弱、造福人民的英雄业绩,热情讴歌了正义战胜邪恶、光明战胜黑暗的斗争。这部史诗反映了民族发展的重大历史阶段及其社会的基本结构形态,表达了人民群众的美好愿望和崇高理想,描述了纷繁的民族关系及其逐步走向统一的过程,是研究古代藏族的社会历史、阶级关系、民族交往、道德观念、民风民俗、民间文化等问题的一部伟大著作。《格萨尔王传》还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被誉为“东方的荷马史诗”。
《格萨尔》的产生、流传、演变和发展过程,是藏族历史上少有的一种文化现象,在中国多民族的文学发展史上,乃至世界文学史上也不多见。从《格萨尔》产生、流传和发展的过程来看,时间跨度非常之大,有一、两千年之久;从藏族的社会形态来看,自原始社会末期的氏族社会,经历奴隶主专政和奴隶制社会,到封建农奴制时代,直至今天的社会主义时代,这部英雄史诗,依然在青藏高原广泛传唱。
西藏的宗教建筑民间艺术
西藏的寺庙
随着佛教的传播,寺院建筑迅速发展了起来,并成为西藏古建筑的主体。由于社会的大量财力、物力耗费在寺院建筑上,因而这些建筑也最能反映出藏族建筑所到得的成就。
大昭寺
史籍记载,吐蕃王朝松赞干布建大、小昭经堂和108座神殿,这些宗教建筑还不能称其为寺庙,公元779年赤松德赞建成桑耶寺,正式剃度僧人,标志着西藏第一座寺庙诞生。公元10—13世纪经过灭佛打击的佛教在西藏土地上再兴,托林、楚布等大寺相继出现。公元1409年黄教格鲁派首建甘丹寺和15世纪哲蚌寺、色拉寺、扎什伦布寺的相继建成,反映出寺院建筑进入了全盛时代。当时的西藏已是寺院林立,泛滥成灾。据《圣武记》记载,雍正十一年上报理藩院的黄教寺院数量达3477座,喇嘛31.6万余人。甘肃南部的卓尼,就拥有大小寺院108座。而花、白、红等其它教派的寺院大约也有相类似的数量。寺院的膨胀发展,使得藏族社会陷入了畸形状态,带来了严重的后果。
哲蚌寺(www.bmfsm.com)
大昭寺铜佛
西藏寺院,就是根据上述各类建筑进行布置的,一般以措钦扎仓为组合中心,建筑群布局灵活、自由。措钦大殿即是整个寺庙的活动中心,也是建筑群艺术构图的中心。佛教的教义、戒律、思想、对建筑群的总体布局或殿堂内部设计具有决定性的影响。如殿堂内部通过帷幕、色彩的处理造成光怪陆离的神秘气氛,殿堂内部一般都很幽暗,而佛像则十分光亮,以表现“兴世浑暗,唯有佛光”的思想。
2.寺院除了修习经论之外,还要进行语言、文字、诗歌、医药、天文、历算教育,寺庙垄断了藏族社会的文化事业。甘肃拉卜楞寺的“丁科扎仓”(时轮学院),是专修天文的,“曼巴扎仓”(医学院),是修习医药的。西藏山南敏珠林寺,也是以修医药为主的。这些建筑与一般扎仓大同小异。其它如印刷、出版、佛像器制造亦控制在寺庙手中,许多寺庙拥有专门作坊,如四川德格寺庙里设有很大的印经院。达布拉宫山下城堡晨建有两座印经院和一座佛像佛器制造作坊。日喀则的纳唐寺,为藏族地区三天印戏院之一,里面珍藏有纳唐版大藏经一套和丰富的藏文印版。萨迦寺藏有印版2000余块,大经堂内拥有佛教经典、历史、医药、哲学、戏剧、寺歌、历算、传记等名籍上万部。有些寺庙,如拉卜楞寺还设有类似图书馆的藏经楼。
3.许多寺庙带有行政职能的性质。西藏寺庙有独立的经济,占有庄园,一座寺庙也就是一个经济实体。哲蚌地占有庄园185个,耕地面积5.1万余亩,牧场300处以上,农、牧奴2万余人。全藏的40%的耕地归寺庙所有。这样,寺庙除了参加地方政权之外,还要统治本寺的辖地。如扎什伦布寺的班禅“拉章”,负责管理班禅辖区21个宗(谿)、6个谿卡、10余万农奴。班禅“拉章”,有行政权和司法权。“拉章”建筑在措钦大殿的后面,高4层,内设“益仓”(秘书处)、桑加列空(审计处)和各庄园的管理机关。班禅日光宫位于建筑的最高处,内有卧室、经堂、佛殿和辅助用房。昌都强巴林寺的帕巴拉呼图克图“拉章”,管辖50余个属寺和5个宗、7600余户属民。哲蚌寺的噶丹颇章也属于这类性质的建筑。因此,寺庙中的“拉章”建筑十分重要,随着活佛地位的不同,权限也不一样。但即便是地位较低的“拉章”,也有管辖自己封地属民的职能。
藏传佛教雕塑艺术的发展
公元7世纪初,佛教艺术随着佛教向西藏大规模传入,并对西藏雕塑艺术的发展产生了深远而又持久的重要影响。佛教寺院的不断涌现,为佛像及其相关题材内容的雕塑创作提出了巨大的需求,因此在西藏本土传统雕塑艺术基础上不断吸收佛教艺术精华而形成的崭新艺术形式——藏传佛教雕塑艺术从而一跃成为西藏雕塑艺术的主体。
西藏的雕塑艺术源远流长,昌都卡若新石器文化遗址出士的陶器,造型优美、质朴。双体兽陶罐巧妙地把两个动物的造型融合为一个陶罐,波浪式的几何纹样,朴素、别致。骨器和松耳石饰物造型也十分优美、制作精良,肇开了雕塑艺术的先河。考古发现的史前时期前后的雕塑为数不多,大部分都是动物造型,与佛教传入前古老的苯教图腾崇拜和高原游牧文化有关。佛教传入前期,动物造型的雕塑有出土于日喀则的青铜护身符,造型十分奇特,为四只连体的鸟,每只鸟均为一身双头。此外,还有青铜猫科动物,衔环的青铜小熊。后藏则布隆地区出土的动物雕塑已经开始带有佛教的色彩,用圆形来体现时间和空间,下半部凹形的构图中分别雕有鼠、牛、虎、兔、龙、蛇、马、猴、鸡、狗、猪等生肖,上半部分横列造型有佛教的宝伞、金鱼、宝瓶、莲花、右旋白螺、吉祥结、胜利幢、金轮等八瑞祥。动物和八瑞祥的刻画力求自然写实,风格古朴,体现出佛教传入西藏后古老文化信仰和佛教文化的融合。史前这种写实、朴素的动物雕塑传统在随后的吐蕃时期依然十分流行,其中不乏造型优美、技艺精湛的雕塑杰作。据《新唐书·吐蕃传》和《旧唐书·吐蕃传》等汉文史籍记载,当时西藏有不少这样的佳作作为贵重的礼物送给了当时的皇帝。如公元657年吐蕃赞普就向唐太宗赠送了一只狮子、骆驼、马、羊和马背上骑士环视的金质雕塑;646年松赞干布的重臣禄东赞又向唐太宗赠送了一只3尺多高、用黄金铸成的金鹅,祝愿唐太宗东征马到成功。